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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寫給真理的追尋者】 穹天鏡像

文/ 楊雅惠

       羅馬有一些教堂以波佐(Andrea Pozzo, 1642-1709)的天頂畫聞名。

       波佐是巴洛克時期最傑出的壁畫魔術師,善以光線、色彩和建築背景來創造幻覺;天頂展示了眾聖徒昇入天堂的場面,頭上腳下,衣裾飄飄。信徒做禮拜時,仰頭便可瞻望昇天榮景,天開的視域乃成在世信仰的最真實確證。今人更在下方置一放大鏡面,讓觀者可以仔細觀賞,堪稱「天堂鏡像」。

       其實,人類的活動——科學、文學、藝術往往都是映照穹天之鏡像。星象家依照星宿位置組織排列,並與神話中的故事聯結,畫成宇宙中的星圖,如:牽牛織女、天狼獵戶等,敻絕難測的穹蒼遂編入人類的紋理中;詩人則更發揮想像,鋪陳奇幻的政治星圖,如《詩經.大東》:「維天有漢,監亦有光。……維南有箕,不可以簸揚。維北有斗,不可以挹酒漿。」意謂天有銀河,觀覽有光,而後點名諸多星宿,控訴天朝政要之有名無實,天人意象虛實交錯,正是亟待改革的權力星空天下鏡像。

       然而你是否想過:上帝創造天地、鋪張穹蒼,人類就是祂自身放置在塵世中的鏡像:「我觀看你指頭所造的天,並你所陳設的月亮星宿,便說:人算什麼,你竟顧念他!世人算什麼,你竟眷顧他!你叫他比天使微小一點,並賜他榮耀尊貴為冠冕。」(詩篇八篇3-5節)作為這尊貴的鏡像,我們是否映照最美的穹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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