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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真實故事】唱出生命之歌——戴子雲、戴子孃的故事

文/ 李鴻志 採訪整理

  世上有哪兩個人從十六歲開始就用二重唱來見證神,直到六十五歲仍以此組合為神而唱呢?聽了子雲、子孃二重唱的歌聲,甚少人不被感動;知道她們何以能如此服事神後,就不禁為主在她們生命中所做的一切而讚美祂。

在牧師家庭成長

  六十五年前,子雲與子孃生於台南,是對雙胞胎姐妹。她們不單長得像,而且都在教會中用音樂來服事神。她們從小就開始學習服事神,這要歸功於父親嚴格的訓練。

  姐妹倆的父親戴德修牧師,現已九十歲,早期在草屯聖教會牧會。年輕時因為得過肺病,經歷神醫治,也在夢中聽到天使唱《祢的慈愛永不離》,讓他立志一生要服事神。中台神學院畢業後就在聖教會牧會,那時子雲、子孃才兩歲!

  她們家有六個兄弟姐妹,每天晚餐後全家人在一起唱詩、讀經、禱告,至今戴老牧師和師母仍保有這習慣。因著戴牧師的堅持,奠定了兩姐妹認識主的基礎,此後也沒離開過教會。後來各自成家,也都在自己的教會服事。子孃在古亭聖教會擔任司琴已超過五十年了。

  她們長大離開家後面對生活挑戰,才更明白所擁有之信仰的意義。子孃讀女師專(現為台北教育大學),子雲讀高雄師範大學,後來都為人師表。戴牧師說:「我原是個農夫,被神呼召作傳道人,祂聽了我的禱告,使我的孩子都大學畢業,成為對社會有不同貢獻的人,是神的恩典。」

苦難中再次經歷神

  當她們各自成家後,還能以二重唱的方式來獻唱更是難得。這要從一九九八年說起,那年她們的家裡發生了幾件事,幾乎讓她們承受不住,但神用這苦難把她們重新組合在一起,好讓她們更深來服事祂。

  那年,子雲的丈夫突然生病,兩天後過世,這對子雲及婆家的打擊非常大。同一年子雲的弟弟也發生車禍,導致雙目近乎失明,也讓戴老牧師傷心得一蹶不振。當時誰都無法安慰他們,只有神才能撫平他們內心的傷痛。

  子孃的丈夫吳慕鄉教授是愛主的基督徒,除了是大同大學光電所的所長之外,也熱愛音樂。他為他們寫了三首詩歌:《我苦但我唱》、《主祢知道我》、《除了祢以外》,藉此來安慰他們。

  其中《我苦但我唱》歌詞是:「我不知天為何不常藍,人生為何常有苦難,我實在難明白,我常問神到底為什麼,我一直在尋求我神,為何災難接連臨到我,我主祢知我哀痛,我主祢可聽到我的吶喊。Oh,我主我救主,垂聽我懇求,祢知道我無助,我實在需要祢。Oh,我主我救主,為我開出路,將希望和喜樂給我。」

主啊!我要遇見祢

  有一天,兩姐妹在教會唱這歌時,邊唱邊流淚,同教會的周志賢弟兄聽了也深受感動,就說:「何不出音樂CD呢?」後來慕鄉便從他得到贊助,出了他的第一張專輯。其中有一首《主啊!我要遇見祢》,先由子雲、子孃唱出,後由賀立平老師編寫成合唱譜,曾在臺北市政府聖誕晚會中獻唱,後來成了大家耳熟能詳、膾炙人口的詩歌。

  出了CD之後,她們的合唱的水平不低,便開始收到許多地方的獻詩邀請。先是好消息電視「音樂河」,接著是傳愛之家、Good TV跨年禱告會、百人大合唱、海峽兩岸三地合唱演出等,就這樣她們一直合唱到現在,已有二十年了。

組成「三M合唱團」

  慕鄉的英文名是Mu Shiang,子雲是Martha,子孃是Maria,因為他們的名字開頭都是M,所以取名為「三M合唱團」,通常是由慕鄉伴奏,子雲、子孃合唱。

  神不但使用「三M合唱團」在各地獻詩,也藉他們興起了「頌恩詩班」。這是她們的家族詩班,成員橫跨三代,約二十幾人。神賜給他們好的音感、強的識譜能力,所以稍加練習,就能合唱出優美的詩歌。

  回想四十年前,她們姐妹在全省「聖教會詩歌退修會」中,以一首二重唱《跟隨我》擊敗了勁敵──慕鄉與其他青年合唱的《有主在我船上》,奪得第一名。也因此,子孃與慕鄉迸出了愛情火花,並進入甜蜜的婚姻至今。

  聆聽她們所唱《跟隨我》這首詩歌,令人感動:「我聽復活主慈聲說,跟隨我,跟隨我,跟隨我;懇切呼召整日不輟,跟隨我,跟隨我,跟隨我。」詩歌有陶冶性情、回憶過去、重整生命的功能,藉著聆聽,將人帶回到與神的關係,讓人降服在主的面前。這也提醒我們,這世界很快就會過去,唯獨遵行神的旨意才能永遠長存。

以歌聲獻上感恩

 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特質,子雲和子孃就是願意為主發揮她們的特質,神便使用她們的歌聲來感動人。回顧這些年來的經歷,她們說:「這都是神的恩典。」所謂恩典就是,那是神做的,不是人做的。

  若問子雲:「如何走出自己的悲傷?」她說:「帶著同理心去找一個傷更重的人。」當她們在台上唱時,台下有人曾經受到傷害,若聆聽她們的獻詩,理解她們的遭遇,聖靈必在當中工作,讓許多人的苦不再那麼苦了。

  能用生命來獻詩,這是神的恩典,但她們要唱到什麼時候呢?只要有需要子雲、子孃的地方,她們就沒有退休的理由,所以應該會唱到蒙主恩召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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