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寫給真理的追尋者】造化隨他筆底來
古人以翰墨寫詩作畫,今人以指尖觸控電腦,在這揮運與敲滑的動作間,無非是想像著一幅世界圖景——或者將天地拓展延伸,或者將萬物網羅收納。晉朝陸機《文賦》有句名言:「籠天地於形內,挫萬物於筆端」,大概可以做為古今創作者世界觀的註腳。
明末清初畫家石濤,於康熙三十年(1691)作了一幅畫,卷首自題:「搜盡奇峰打草稿」;其筆墨之雄健恣肆,氣韻之酣暢淋漓,完全一反古人成規,而自構新圖;畫中意欲籠括天地山川的神韻力度,草擬一創意奇想的世界圖景。
信奉基督信仰的吳漁山,詩畫中常呈幽深清高之境。在一幅山水畫(1676年)中題詩說:「不將粉本爲規矩,造化隨他筆底來。」他嘗試放下古人範本規矩,啟動天地自然的靈思,任由「造化」在筆底大塊噫氣,在墨中吞吐氤氳。
其實每一個人心中都有一幅世界圖景,有人想像得小,有人想像得大;有人構思得淺,有人構思得深;有人認為世界最美是靜定永恆,有人認為世界合宜是變動不居。無論如何,我們日常的生活中,都不斷地繪製此世界圖像。或者大筆一揮,即成定稿;或者擦銷塗抹,草圖勾勒。只要我們生命還有時間,這世界圖景就似繼續構成……。
創作構思,讓我們一窺創世的奧秘——「耶和華用能力創造大地,用智慧建立世界,用聰明鋪張穹蒼。」(耶利米書十章12節)也用祂的靈寫出了我們的生命(哥林多後書三章3節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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